封閉了百多天的運動場館在4月21日重新開放,自己也可重回網球場,恢復恒常的運動,以保持身心的健康。但網球場重開後的一個月內,遊戲規則收緊了,場內只限4人,而4人皆要帶上口罩。在30C的氣温下帶上口罩做帶氧的劇烈運動是考驗運動員的體能及耐力,因呼出大量的二氧化碳被困在濕水口罩內再被吸入,使人容易缺氧、疲倦、氣喘及容易中暑。自己的氣管敏感,空氣混濁便咳嗽,故只打了數分鐘網球便覺得喉嚨不適,也顧不得口罩令,要拉低口罩抖氣方能繼續運動下去。若有執法人員介入,我的解釋是有帶口罩,只是因劇烈走動而使口罩甩脫,會再正確帶上。
在露天的網球場上,兩位相隔30多呎的球員不能可以傳染新冠病毒,科學上實是不需要帶上口罩以防疫,但一群在
户外練習瑜珈及健身的人群卻可以在短距離的環境下傳染病毒。遺憾的是,政府採一刀切的防疫措施,「寧殺錯、不放過」,要所有在户外的人士也要帶上口罩,犧牲了一群無殺傷力的運動員。
有報導指,在週日大嶼山昂平鳳凰山的山徑出口處,有二位軍裝警員在監察行山人士是否遵從防疫措施,但不知道有沒有檢控?鳳凰山是香港最高 的山峯,山頂氣壓低及空氣稀薄,帶上口罩是極不利呼吸的行為,故行山者總會在適當時候卸下口罩抖氣。警察在山郊執行口罩令是矯枉過正,顛倒是非。
既然這口罩是擾民及離地的政策,執行者也要應情理執生,集中資源監察高危活動,例如在週日聚集的外地女傭、在公園聚集的酒客。
藝人曾江倒斃在尖沙嘴一間指定檢疫酒店房間內,終年87歲。其前妻鄧拱璧向傳媒透露,曾江周一由新加坡回港後,入住九龍酒店隔離,昨晚致電女兒表示心口痛,女婿隨即將相關藥物送到酒店,要求職員代為送到房間,之後曾江表示肚子餓,女婿聯絡酒店方面希望送食物到房間。她續指,不清楚酒店職員有否將藥物和食物送到房間,至今早女兒致電曾江,電話已無人接聽,隨即聯絡酒店職員上房間拍門,「好似拍咗15分鐘都無人應,叫佢哋(職員)開門睇下有乜嘢,佢哋話唔開得要問衞生署,最後衞生署通知佢哋入去開門,已經發現佢已經無氣息」。
今次不幸事件令人擔憂長者及長期病患者從海外返港在酒店隔離的風險,引起廣泛市民對長者或長期病患者在酒店隔離的疑慮。當局應對這類人士的隔離安排作出檢視,可考慮長者在家居隔離,令他們能夠有家人照顧,或增加人手巡查房間、善用可偵測動作的智能手環和平安鐘等科技設備,讓入住隔離酒店的長者可以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