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30日 星期四

魯班廟








每年農曆六月十三日魯班先師誕,很多三行工人及機構都會在這天到鲁班廟拜祭這位祖師。據古籍記載,魯班原名公輸班或公輸般,是春秋末期魯國一名技術高超的工匠,他設計的工具(如墨斗和曲尺)和法則被後人沿用,促進了建造業的發展,後來從事有關行業的人都奉他為祖師。

蒲飛路巴士總站對面的馬路下山行約十分鐘便達西環青蓮臺魯班廟亦可由港鐵堅尼地城站行約十分,現被列為香港一級歷史建築廟宇建於清朝光緒九年(1883),屬兩進一院式的建築物, 由當時香港三行 (木工、打石和泥水)的同業人士所集資興建,根據廟內石刻所載,合資捐建的人超過1172名。廟內設置多量雕刻塑像、浮雕及壁畫,供奉五位神祗,魯班先師位於第二進正殿,左方是財神,右方是張皇爺和門神土地,而福德祠則位於第一進的左側。 廟祝若心情佳,偶和訪客介紹魯班廟的歷史,及講解廟門的對聯[東魯繩規遠垂萬世  北城俎豆永薦千秋] 之意義。 [(音早) ] 是三行墨斗工人劃線用的器具。

廟旁建有[廣悅堂公所]漢華中學舊址,學校已被香港大學收購及改建為學生宿舍。[廣悦堂] 公所則已被列為三級歷史建築,兩層的建築物,上層是廣悦堂的辦公室,下層將改成建築工具博物館。青蓮臺是早期富商李陞在堅尼地城興建,和學士臺、太白臺、桃李臺及羲皇臺統稱為堅尼地城五臺,名字源自李白。

2015年7月25日 星期六

曾德成及鄧國威離任





曾德成及鄧國威的離任引起泛民議員的質疑,一樁合理的[用人為才] 個案竟然被政治化而被上綱上線攻擊梁振英特首,置政府的運作不顧,可悲!


公民黨梁家傑批評[梁振英3年已有9名問責官員離職,反映他不得人心,寄望他修補社會撕裂是妄想] 身為資深大律師竟然違背良心說出一番指白為黑的繆論,可耻也,使人懷疑香港這法治地方還有沒有正義、道德和真理。 首先官員辭職是由於政府的熱厨房再不宜駐守,而惡劣的政治環境是泛民議員所造成,他們的佔中、拉布及不合作行動癱瘓了政府的運作,使有心貢獻香港的官員要失望地離去。


曾德成的資歷和才智非局長材料,而且其個性剛毅木訥,不願和社會各階層人仕接觸,違棄了民政事務局的任命。 其作風官僚和擺款,全不理會公務員的寶貴意見,其局內的諸位常秘對他全沒好感。 在任其間,民政事務局衹是尸位素餐,對於佔中期間的民意聯絡和修補任命全沒建設。 記得梁家傑昨年在立法會事務委員會跟進私人會所續牌事宜時,對於曾德成當日的表現他也搖頭歎息。


鄧國威亦不是局長人才, 在任期間鮮有露面和公務員團體打交道,建立良好的諮詢基礎,在立法會答辯諮詢時欠缺口才、信心和說服力,祇是口述預先準備好的講稿。 公務員在社運上的角色應清晰介定,不能參予反政府的示威暴力行動,但鄧國威卻採龜縮不干預政策,讓事件不斷蔓延達失控情度,他理應引咎辭職。


2015年7月22日 星期三

維港乾了





香港話劇團演出的[維園乾了] 是刻劃香港家庭的關係,反映現今香港社會問題的要害,望觀眾能添守護香港的心志,積極面對生活中種種難關。 香港話劇團必出佳品,演員演技十足,對白精彩,話劇全沒冷場,是消暑涼方。

劇中的李元務以海為伍,當過海員,回歸陸地退休後養大三位兒女,並擁有千呎向海的自置物業,以為可享清福,但兒孫們的問題變成他的問題。 自從母親離世後,大姐惜華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去質疑家人的行為,引致女兒阿Bee極度反叛及丈夫嗜賭,欠下巨債,要求父親賣樓。二姐惜香未婚,戀上有家室的上司,終被革職。幼兒惜港想念母親而變成宅男及有精神病,要和塑膠公仔結婚。

維港突然乾了,閒來等死的李元務要盡綿力,倒水下去救港,但政府已列乾港為國家保護物業,引致附近物業價格大跌。 正當政府在乾涸的海面舉辦煙花、激光表演後,維港又無故再注滿了水。


劇的台詞既幽默、尖銳和抵死,又富生活感,觸及不少最近香港的切身問題,如Facebook文化、媒體溝通、地產霸權、電視台獨大、炒賣為生、社運等等,引起觀眾會心的微笑和認同。 送亞Bee往外國讀書是由於香港沒希望了,將來的主人翁90後實不成器,約會永遠遲到而不致歉,工作苟且馬虎,上課懶散逃學,這理論引起不少迴響。 最多掌聲的是保安何學直的一番粗口洩憤言論,他每天要充滿虛假笑容的工作只是賺取薪資,但政黨硬要市民對維港乾了表態,此絕非政治問題,他只冀求維港的保安工作。

2015年7月19日 星期日

張炳良局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高鐵超支問題尚未解決,待調查委員會的結論報告,張炳良局長可能要負上政治責任。 公屋食水含鉛問題浮現,適逢區議會選舉,事件快速發酵,張局長又要面對另一個調查委員會,雖然今次毒水事件還牽涉了發展局局長陳茂波。


 


眾局長中,張炳良是較為被市民接納,但礙於其尊業範疇,缺乏工程技術的知識和經驗,未能全面把握事件真相,衹能信賴下屬的意見和評估而作出決定。 數年前已獲悉高鐵超支,但衹能轉發港鐵的報告而沒專業知識自行評估,港鐵的失準報告引導張局長重覆低估超支幅度,引起立法會重覆的不滿,甚至有議員要求忍痛停建高鐵。 水含鉛事件更是方寸大亂。 張局長及應耀康政務主任常秘皆是文官,缺乏水務工程的技術知識和經驗,在時間緊迫下未能明瞭事件背境而作出不正確的公衆報道,引起不滿,唯有重覆的道歉。


 


工程延誤引起超支問題在未來五年會陸續發生,最觸目和政治化的應是西九文化區、港珠澳大橋、沙中港鐵線等等,但張局長或發展局局長陳荗波皆非工程界專業人材,沒能力和承建商談判和討價還價,又沒法評估超支的合理情度,更不能在技術層面解答立法會的疑團,相信調查工程超支的特別委員會將不斷成立。在現衆局長中,沒有工程界的專業人材,原任發展局局長的麥齊光工程師是最有資格任發展局局長,但可惜因犯欺騙罪而退任。


 

2015年7月16日 星期四

貨車




2015年影評人劉偉霖選了 [The Truck] (貨車) 影片在香港電影資料館電影院演出。 此片是法國作家Duras杜哈絲自編自導自演的作品。  杜哈絲在世界二次大戰後加入法國共產黨,但很快便目睹共產主義所蘊含的壓迫,於1950年退黨。 她對共產主義幻滅,覺得無產階級專政極其荒謬,因一個階級不應為其他階級作決定。她的革命理想也反映在其作品內。


劇情是關於一位貨車司機在杳無人煙的公路上接載了一位細小、瘦削、平凡的中老年婦人。 兩位全沒關係和背景各異的主角被困在車廂斗室內,唯一共同點是貨車經過的景點。 男司機沈默寡言,但婦人多自言自語,又哭又笑,談及其居所及附近市鎮、交通擠塞問題、其婚姻及猶太名字的兒子、無產階級思想等等。 當司機懷疑婦人是精神病院的逃犯時,她已要求下車了。


原本杜哈絲想由女演員飾演截順風車的婦人,但由於女演員拒絕參演,杜哈絲便決定主演,但卻不是演那個角色,而是和Depardieu狄柏度以對答形式將故事內容告訴觀衆。 他們二人在一個房間內以答問形式度出劇情細節和對白。在房間答問的場景之間,觀衆看到在法國巴黎市郊公路上的風景及貨車本身,但影片不會有司機及婦人,只有杜哈絲的旁白,以及貝多芬的音樂。換言之,杜哈絲沒有將司機及女子的故事,以演戲的形式重現觀眾眼前,反是把觀衆直接放在兩個主角所身處的環境,看他們所看到的公路風景。


對白已沉悶,劇情更沉悶,不少在場觀衆打哈欠和睡覺。

2015年7月13日 星期一

茘園再現



























闊別港人18年的荔園在中環海濱摩天輪隔籬空地重開至9,該地皮佔地廿多萬呎,包括十五個趣味景點、六款機動遊戲、二十二個充滿童年玩味的遊戲攤位、四個飲食區及兩間紀念品專門店。 昔日熱門遊樂設施,如「快樂叮叮船」、「鬼馬飛天椅」、「盞鬼碰碰車」及「翠華咖啡杯」等以原汁原味的方式重現,藉以勾起港人的童年回憶,重拾快樂時光。足球小將、小忌廉、小露寶、幪面超人、超力電磁俠及電腦奇俠,是不少港人的兒時偶像,現也重臨荔園。最矚目的是用66個小露寶砌建而成的四層高「小露寶蛋糕」,以慶祝荔園成立六十六週年。
遊戲攤位還有充滿濃厚的香港舊日風味的筷子夾波子、拍打公仔紙、紙足球、拋抓豆袋、雞毛帚入花瓶及踢拖鞋等,當然少不得「經典掟階磚」及「彈跳青蛙」等荔園招牌遊戲。 大象[天奴]變成了高4米、闊6米的機械大象,識噴水眨眼﹑發聲,肚皮仲會震。最得意係隻機械大象食完仿香蕉後,仲會識「便便」,
吸引了不少捧場客購買香蕉餵食。 但最懷念當時劇場的開場音樂:Cherry Pink and Apple Blossom White,當這音樂奏起,便是豔舞時段的開始,而這首歌在香港也從此成為脱衣舞的伴曲。
入場者多望重拾童年茘園的歡樂時光,但花錢玩遊戲的入場客不算踴躍,因這類[小學B] 的過時遊戲已乏吸引力,熱潮過後,入場客更是門可羅雀。相信舉辦機構沒利可圖,只是還了荔園創辦人邱德根先生的心願。

2015年7月10日 星期五

[健康]行山隊





自從2003年沙士病疫在香港爆發後,港人為保健而嚮往行山活動,週末郊外行山徑多擠滿男女老少的行山人士。 週三在鷹巢山行山時遇見[山龍之友] 數十行友同路往慈雲山,以前他們是在週日行山,在報章刋登集合地點和行程,現今因其領導人已工作退休了,故選擇在週三出發,而且已不公開通告,祇有相屬行友方接獲路程預告的通告。



在香港,行山是經濟、方便、簡單、老幼咸宜的有益運動。上世紀中多份報章有行山版,刋登各旅行隊資訊,介紹風景路線和參加行山辦法。 當時較負盛名的華人行山隊有1932年由吳灞陵創辦的[庸社] 李君毅之[山海之友] ,陳溢晃之[正剛] 趙潤濤之[金青之友] 和老嚴之[愉園]




在因緣際會下,相識了[健康] 行社的骨幹人物,隨隊伍行山至今。 [健康] 是潘姓的二伯父於1963/64年成立,不向外宣傳,全是相熟朋友的活動, 據說其行山活動於二次大戰前已開始。 二伯父年老後將行社交予黃伯,是其黃金時代,每次行山都需二部旅遊車。 黃伯過身後,接手的[站長] 由於不熟行山路線,難有效管理隊友,故行社停辦了達二年多。 1960年代末,黃天錫和李耀重組[健康] ,初時只有67位相熟朋友同行,其後隨着大聲公吳柏愧、盧少乾、潘小磐、唐才、胡祖康、黃元烱、李郁文、麥民、吳振中、關仕平、許慶餘等的加入,行山旅伍在1970年初已有20人,習慣星期日在酒樓早茶後才出發。 現今[健康] 行社仍保持星期日小組行山及新年行大運的習慣,但骨幹人物只剩下80歲的禤雄焜和英禮初,90歲的盧少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