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逃犯修訂條例的暴亂已近6個月,以前外國朋友問我香港的情形怎樣,我的回答總是:Life as usual。 自己是退休長者,星期天的活動沒受影響,打波、行山、教書、飯局敘會、逛街購物、探望親朋、睇話劇、出席文化活動、旅遊等等皆可如期進行,但週末午後則要留意交通情況。 故自己在這6個月內的週末午/晚上已停止乘公車外出活動,多在家中觀看電視或影碟、瀏覽網上資訊、聽音樂、看雜誌,早眠早起,生活倒也優哉游哉。 但11月11日星期一的三罷號召開始,暴亂不斷升級,港府已乏力控制局面,整個星期香港人心惶惶,自己的生活也被破壞了。
週一早上的網球運動因有朋友被塞車而不能到達,故只有三人作輕鬆練習及進食早餐。 晚間小學同學在旺角的例敘也因交通問題而押後。
週二午間中學同學在旺角的例敘在同學們的堅持及努力下如常進行,雖然我們要步行多時才能抵達始創中心的百好名宴酒樓,而這酒樓也在一星期後便結業。 家居土瓜灣因沒有港鐵站,故暴亂活動較輕微,只是搗亂工聯會及美心的設施。 但當晚十時多有黑衣人挖磚堵路,毀壞交通燈,要有防暴警察到場方能平亂,但交通已被癱瘓。
週三早上全香港的交通停頓,我們的週三行山活動也被迫取消,這是我自2004年退休後首次週三行山活動非因天氣問題而被取消。 中大、理大、浸大、港大的黑學生以雜物、磚頭等堵塞大學鄰近的主要道路,使交通停頓。 學校宣佈停課,銀行、寫字樓等也因員工未能上班而停業。 家居附近的馬頭圍道被磚頭堵路,但有過路司機合力搬走磚頭開路,迅刻又再被堵路,但又再被路人清理。街上已沒有政府人員執法,如無政府狀態,市民要自救了。
週四有謠傳暴徒要焚燒電力站及港府將宣佈戒嚴,弄至人心惶惶,忙著購買食糧以防萬一,電筒也被搶購一空。
交通仍陷癱瘓狀態,紅隧、獅子山隧道、吐露港公路仍然被封塞,警方也退離交通現場,任由暴徒霸佔及恣意縱火堵塞,讓事件繼續惡化下去,更有暴徒使用弓箭攻擊警察。 市民只有選擇居家不外出。
週五的情況依舊,暴徒已接管中大及理大,但港府仍採觀望態度,警方也不出動驅散及拘捕暴徒。 自己服務的老人中心停止所有活動,我負責的義工活動也被迫取消,在沒有工作及不能乘公巴往他處使人有沉悶的感覺。
週六中大校長與外來暴徒割蓆,暴徒因而撤退,吐露港公路重開,但理大及浸大暴徒仍霸佔紅隧及窩打老道,警方也懶理清場,等運到。 眼見無能攻政府只取旁觀態度,市民唯有自救,自行清理堵塞物,但遭少量黑衣人阻拒,解放軍出動卻能快速及輕鬆地打通九龍塘浸大一帶的道路。 除了紅隧外,大部份公路已重開。
週日紅隧一帶仍被堵塞,過海隧道巴士停頓,交通癱瘓。 理大如中大的翻版,被黑衣暴徒佔領,恣意堵塞及毀壞通往紅隧的道路及設施。 有市民自告奮勇清理漆咸道南的堵塞物,但遭黑衣人襲擊,防暴警察介入,但未能清場。 紅隧短期內仍要封閉。
導致今次的暴亂及無政府狀態,政府的領導班子是責無旁貸,但這人心惶惶的一週卻帶來了正面的反思,領導人應深深反省。 以中大為例,校長及管理階層對學生的支持、縱容及包庇使外來勢力在校內紥根為叛亂基地,無所忌諱,千多名外來黑衣人更全權接管中大校園,堵塞吐露港公路,放火投汽油彈,放箭傷人,形同恐佈份子,情況已非中大及警察所能制服。 中大如此,理大、浸大及港大也如此。 港府一貫的忍讓、懦弱、怕事、被動思維已不能解決現今的困局,相信中央會採取較強硬及進取的策略去追捕犯罪者及截斷其財政和物料的供應鏈,但要待中英貿易戰和香港民主及人權法落定後,中央才會有大動作出爐。